“你藏在山村的破书不会被人发现吧?”丧尸问。
“发现又怎么样?”
“也是……末世里没有社死。”
天上云朵散去,皎洁的月光从窗子漏进来几丝。
月凉如水。
出了冬月,人也没那么容易乏困了,两人悄声说着夜话。
“你最刺激最大胆的想法是什么?”丧尸摸着她的头发忽然问。
“你呢?”林朵朵反问。
“嗯……把你变成丧尸,用铁链子拴在屋里,需要的时候就抱起来玩玩,天天喂肉没那么快瘦,应该可以维持个很多年。”白骁道,“做成丧尸性奴拴起来。”
林朵朵揽着他的力道紧了几分,屏住呼吸,仿佛在想被他拴在屋里的模样。
“你的呢?该不会是被我拴起来吧?”白骁问。
林朵朵顿了一会儿,道:“在围满丧尸的房子里做爱。”
“不够变态,还以为你会比丧尸更变态呢。”白骁道。
“在围满丧尸的房子里和丧尸做爱。”林朵朵呼吸都有些乱了。
“太变态了。”白骁说。
外面树影晃动,枝桠仿佛妖魔的手臂,被月光映的白惨惨的。
有风吹过,吹过了林立的破旧建筑,吹过草木葱茏,裹着草木清香,吹过丧尸群,有怪物在暗夜里的城市活动着。
这年她二十三岁,和丧尸躺在一张床上,没有对未来的任何期待,却有对当下的珍惜。
也许在多年前她已经死了,留下了躯壳还在这世道挣扎,但后来她又活过来了,因为有一只丧尸跋涉千里去寻找庇护所的地点,想要让她继续活下去。
“有点渴。”林朵朵低声说。
白骁起身拿了水杯,将她扶坐起来喝,水不凉不烫,还带些温热,一杯很快被她喝完了,她靠坐在床头,一侧头,外面皎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