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时的样子。”
“那是什么样?”
“呃……就和丧尸出笼一样。”
这下林朵朵理解了。
还是丧尸。
高大的身影和娇小的身躯依偎着,孤独的坐在天台边缘,面对无人的城市说着一些无人聆听的话,话语声消散在风里。
孤独无处诉说。
但好在还有一只丧尸陪着。
融化的积雪让街上很泥泞,原本的水泥路早就满是尘土和枯草。
又过些天,林朵朵脱下了棉衣,换了单薄点的衣服。
可能是住在灾难前的城市里,柔软的沙发,宽阔的客厅,还有高高的楼房,所以让她对灾难前的许多东西有了更多的兴趣。
灾难前有些衣服显得很奇怪。
好像穿不穿意义不大。
“穿旗袍的时候里面是不用穿毛衣毛裤的。”白骁看见了提醒这只人类。
“那穿什么?”林朵朵问。
“不穿。”
“喔。”
林朵朵脱下了旗袍,什么破玩意儿。
“蛮夷。”
白骁一点都没可惜,因为指望这只蛮夷知道什么叫穿搭,无异于笑话,能穿个羽绒服都是因为它比较保暖。
棉裤毛裤里面还能塞个秋裤,里三层外三层,一切为了抗寒。
穿个打底裤小裙子忍受凄苦寒风,给外面那些丧尸看,它们也不会嘴下留情,只会狠狠撕咬。
倒是穿得厚厚的,还能扛住几下,崩了它们老牙都不好咬穿。随着没那么冷,两人轻松了不少,外出活动的时间也相应增加。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在无法对抗自然的时候,只有顺应自然。
晚上吃的蛇羹,将丧尸挖回来的笋切切,锅里再扔进切成段的蛇肉,一起熬煮,熬到蛇肉变成一丝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