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陆金波坐到镜头外的候场空地上,并且对白岩松道:“陆金波,陆总,果迈文化,昨天刚拿下我新书的版权。
我这次不想和马悦然见面,很大程度上,是在写作这本新书的过程当中有所感触,想法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等下你们也可以采访一下他。”
白岩松也向陆金波点头致意,又继续回身接着采访。
陆金波不敢怠慢,坐在候场区的椅子上,认真倾听张潮说了些什么。到这时候,他才有点明白张潮要做什么……
白岩松问道:“……刚刚听你说,之所以做出这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决定,是在写作新书的过程当中想法产生变化了,是吗?
那能具体说说在写这部新书前,你是怎么想的,现在你又是怎么想的吗?”
张潮点点头,笑呵呵地道:“在写这本书之前,文学对我来说是一项非常纯粹的个人事务,写什么、怎么写、写给谁,都是我‘乾纲独断’。
但是这本从酝酿阶段,就有一种强大的情绪力量冲击着我,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文学观念——写作固然是高度个人化的事务,但是当你有这么多关注者以后,还否认作品的社会影响力和文化传播力,就太虚伪了。
中国人的迁徙历史,以及由此带来的种种思考,让我这次的创作过程非常沉重、也异常艰难。但写完以后,我也有了一种明悟——
我必须拒绝这场被过度符号化的会面,这不是对马悦然院士个人的不敬,而是对文学创作本体价值的坚守。”
白岩松道:“哦?过度符号化的会面?你为什么会这么讲?”
张潮道:“你难道不觉得这次会面从一开始就显得有些‘病态’吗?忽然有人从万里之外传来一个消息——‘马悦然指名要见那个叫张潮的小子’——然后我就被一个电话薅到燕京,又是座谈会又是个别谈话……
哦,还有报纸上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