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在林子曦看来，周云娥爱慕虚荣，将为了她而抛弃凡俗荣华富贵不享受，到修仙界的做底层的道侣也就算。

关键是还不直接提分手，一边压榨着主君赚取的灵石，一边背着到处找下家。

找到了下家，分手时还不说好聚好散，当众羞辱主君，甚至差点要了主君的命！

这种行为，如果换做是有仇必报的她，在有了实力之后，第一时间就以牙还牙回去了！

现在倒好，还敢舔着脸回来求原谅，还敢对她姐姐趾高气昂，一副她才是正牌的样子？

怎么敢的啊？

看上去也挺体面的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看来你很气愤吗？对我当初的事情了解得不少？”

肖长青笑眯眯地说道。

他此刻，心情虽然不错，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

不是不忍心，而是现如今他站在的高度，已经差了周云娥胡有全不知道多少，而这两人还在原地踏步。

就像是一头大象踩死了一只小蚂蚁，很难有什么巨大的成就感。

要是周云娥和胡有全，也筑基了，或者说炼气大圆满，成为南山坊顶尖的一撮人，他报仇肯定会畅快许多。

可惜，这两人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忘记了过去十几年的感情？

如果肖长青没记错的话，这具肉身的前任，在最后挽留周云娥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结果被周云娥羞辱得狗血淋头，还说他应该为过去十几年的感情对她感到羞愧，因为给她的东西不够多……

“当然了解过。”林子曦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不止是以前，这女人的一些近况我也会偶尔关注。她跟她那个废物道侣，在邪修入侵之前，南山坊洞府店铺价格最高点的时候，借了一大笔灵石购买了好几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