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南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另外,您的朋友最近又给医院捐赠了一批新的救护车还有国外最先进的检测仪器,院士让您问问,对方需不需要正面的社会报导。”
陈忆南眼看着要下班,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不需要。”
“好的,您这边没有别的需求,我先去忙别的了。”
助理离开,陈忆南又给周寒打了个电话,“周总,您最近身体还好么?”
“哟,主任亲自打电话慰问啊,那肯定好哇。”对面传来周寒一往始既的调侃语气。
“谢谢你的那批捐赠。”
“别,这批捐赠是陆砚清宜两口子捐的。”说完之后又笑道:“我本来也打算要捐了,但见他们捐了,我就捐给了别的医院。”
陈忆南笑了,“行,替我谢谢他们。”
“口头谢啊?”
“怎么谢啊,空手上门不礼貌,别的东西你们不稀罕,唯一让人稀罕的本事就是给人看病,不要我上门给你们看个病?”
“那你该干嘛干嘛吧。”
挂了电话,陈忆南就开车回家了。
吃过晚饭,陈忆南像往常一样打算去爷爷的房间和他讨论病理。
刚推开门就看到爷爷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怎么了爷爷?”
“我感觉我活不长了。”
陈忆南笑道:“您今年都九十九了,和您同岁的都死绝了,还叫活不长啊。”
听了这话,陈老爷子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个老臭小子,这是咒我啊。”
陈忆南笑道:“您看您这不是中气挺足,反应挺敏捷的嘛。
还有您能不能别骂我的时候加个老字啊。
照您的岁数算,我这还小得很。”
陈老爷子睨了他一眼,“那也是被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