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吧，小汪？”

汪海想起杨华方刚刚把这位周先生毫不费力背在肩膀上的实力，手掌微微收拢。

周寒见汪海不吭声了又继续说道：“得亏她身手厉害，否则在外面还真混不下去，想当年我在刚去京都的时候，经常被那人欺负，有时候还被揍得鼻青脸肿。

因为没有重伤，报警也没有用，警察来了最多调解一下就走了。”

说起往事，周寒满脸悲伤，“好在这些年扛过来了，只是熬到现在身体不怎么样了。”

汪海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脸真诚，不像是在说谎。

一时心里有点忐忑。

半晌又问，“听说京都那边的工资很高？”

周寒冲着他点了点头，“嗯，但私企大部得你自己交房租、水电，吃饭睡觉出行没有一项不花钱的，每天的压力也大，干不好被辞退的也不少，说实在我还挺羡慕你们现在这样的工作。

旱涝保收，假期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