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落满枯叶,但她没有动。
昭昭趴在窗户往外看,看到爸爸走到妈妈身边,轻轻抱住了她。
妈妈难过又生气地转身捶打爸爸的胸口,哽咽地说:“你居然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我一直以为暮暮真的一出生就……原来他只是丢了,只是丢了!”
薄聿珩任由她捶打,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的眼泪。
“当年我也不敢确定,我能不能把我们的暮暮找回来。”
与其让她跟他一起活在丢了孩子的恐慌焦虑、悲伤哀痛、内疚自责、无助绝望,记挂还有抑郁里,不如就让她以为,孩子是一出生就“走了”。
这样一来,她的难过和痛苦就是暂时的,岁月终究会帮她淡化伤痕,而不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记得,自己丢了一个孩子,找不到了,那样她余生都不会开心。
应如愿泪水汹涌:“……所以你就选择自己忍受这些痛苦!”
这些年他一个人扛着这个秘密,天南地北地找他们这个丢了的孩子,她不敢去想,他经历了多少次失望,精神受了多少次凌迟。
可他在她面前,始终没有表现出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这十八年她过得很开心,很圆满,而他呢?
薄聿珩笑了笑,将妹妹纳入怀中。
“当年我从京城把你找回来的时候,不就跟你说了,我会护着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你掉眼泪。”
所以啊,是苦是痛,他自己扛。
她负责开心就好。
应如愿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机:“我要跟沈确说,他刚开始那几年比我还痛苦呢。”
那时候沈确很自责,认为是因为自己在缅甸中了枪伤,她因为着急他才会动了胎气,导致生产时状态不好,暮暮才会出现脐带绕颈的悲剧。
薄聿珩让她打。
沈确接了。
应如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