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连说贴己话,连吹蜡烛、切蛋糕的时间都不留给她。
好要命。
薄祈翊勾唇:“怎么了?我不能享用我的生日礼物?”
“……”林之樾看着他,喜欢到没办法说拒绝的话,只能嘟囔,“我也没说不能。”
这句话很好。
后来三天三夜,林之樾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就好像磁铁的正负极,一靠近就分不开。
除非她小死过去,他才会暂时休息。
第三天晚上,林之樾坚决不肯他做。
她明天还要赶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参加颁奖典礼,无数高清镜头对着她,她不能一副“精盡人亡”的样子。
薄祈翊闷笑着,彻底餍足的男人变成“贤夫”,帮她收拾行李箱。
林之樾瘫在沙发上看他收拾,忽然说:“薄祈翊……”
“嗯?”薄祈翊将她的內衣折好,放进内层。
林之樾小声:“有件事,想跟你解释。”
薄祈翊抬了一下头:“什么?”
林之樾侧躺着,脸颊趴在臂弯里,身上盖着毯子,看着软软的。
“当初,我第一次来贝沙湾找你,带了一盒套,想接受你的‘潜规则’,你还记得吗?”
薄祈翊笑一声:“记得,还买错了尺寸。”
标准根本不够。
“那不是我买的,是我当时的经纪人买的。”林之樾抿着唇说。
“她那天一直骂我没出息,不争气,把套丢给我让我来找你……我当时被骂蒙了,也被骂上头了,自暴自弃地想,睡就睡吧,也不会少块肉,何况还是你,比起别的资本,你好太多了,有什么不可以呢?”
薄祈翊才听出她的认真,停下手里的动作专注地看着她。
林之樾垂着眼睛,语气闷闷:“当时的心态很奇怪,就像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