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更大的舞台。”
林之樾愣怔地看着他。
是啊……
如果她是被他硬捧起来的,徒有其表,那她自己都心虚。
但她要是靠自己……
林之樾想起自己接到试镜通过的消息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如果她能靠自己一直走下去,那这份喜悦就是纯粹地只属于她自己,与他人无关。
薄祈翊站在那里抽了半根烟,她突然大胆起来,朝他走过去,从他手里抽走那根烟。
“你嗓子疼,别抽烟。”
薄祈翊看着烟头被掐灭在烟灰缸里,她手指纤细细长,跟瓷器似的。
“不‘您’了?”
诶,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那些“语重心长”的话后,林之樾突然觉得他没那么有距离感了。
甚至还能对他开玩笑:“你既然不做我的金主,那我也没必要对你奴颜婢膝了吧。”
“我不是你的金主,但我还是你的老板。”
林之樾弯唇:“不愧是老板,记性真好,三年前您在我们楼上偶然听到的墙角,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记得。”
记得雪姐逼她“跟了”方琼林的事。
“……”
薄祈翊没接话,转身走回房间,“我睡一会儿,你自便。”
林之樾笑意加深,踮起脚,歪了歪头说:“好的老板!”
卖乖。薄祈翊面无表情地躺上床。
……
薄祈翊睡醒时,林之樾已经走了。
她又给他留了便签:
「要返京城講签约,我先走啦。願老細早日康復。林之樾。」
这次不仅写了繁体字,还写了粤语。
粤语里,“老细”就是老板的意思。
薄祈翊将薄荷绿色的便签对折,随手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