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四个房间。最边上的那个关着门。
薄祈翊看了一眼,没有走过去,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
薄祈翊跟他大哥不一样,他不会早起,第二天没什么事就会任由自己睡到自然醒,他睁开眼已经接近中午的11点。
他起床,拿出手机,点开辉叔的微信,辉叔已经发了四五条60秒的语音。
他按了播放,随手将手机搁在柜子上,一边听辉叔的工作安排一边洗漱。
回南天还没有过去,浴室镜上都是水珠,模糊了他的脸。
薄祈翊洗漱完,换上西装。
走出卧室,想起这间房现在还有另一个人在,他转头看向角落的那间房。
房门大开着,薄祈翊顿了一下,走了过去。
房间的窗帘完全收了起来,大片的阳光从那扇窗户照进来,落在地板上,不断往前延伸,直到他的脚下。
床上的被子枕头也已经收拾整齐,就像没人待过一样。
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薄祈翊神色没有变化,走到岛台倒了杯温水喝着,无意间回头,看见茶几上有一件黑色物品。
他走过去。
那把黑色的雨伞被留在桌面上,伞下还压着一张薄荷绿色的便签。
他拿起来看。
看到的第一眼,就挑了起眉。
她写的是繁体字。
「薄先生,十分感謝您昨晚勻了一間房給我休息,我上午十點的飛機離開深城,見您還未起床,不敢打擾,只能先行離開,如若有緣,下次見面再當面道謝。連同您第一次的借傘。林之樾。」
她知道他是港城人,所以特意写了繁体。
字也很自然,也很漂亮,一看便知她是本身就识得繁体字,而不是照抄的生硬,横撇竖捺自带风骨,在薄荷绿色的纸张上,像一缕夏日清爽的风,吹散回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