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还有别的毒气。”
而后她又低头看向脚下的潭水:“这水……”
司徒砚看着她刚醒来就将这一处陌生环境分析了个遍,不由微微笑了。
旁边白浪耸了耸肩:“我就说她醒来肯定能从山到水再到空气,给念叨个遍,你还不信。”
谢元棠愣了下,仰头看向司徒砚:“怎么了?我有说错吗?”
“没有。”司徒砚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道,“你全说对了,这个死生之地本就不简单。”
“你们先说,我干活去。”
白浪伸了个懒腰,将事先收集好的山林标本,鸟兽尸体,空气,水,全都拿进研究室化验,顺便抽了谢元棠的血。
司徒砚朝谢元棠伸出手:“想去周围逛逛吗?”
谢元棠可太想了,毕竟她从没来过沧雀,而且很快又要沉睡过去,自然想瞅瞅新的“睡眠环境”。
司徒砚揽着她,运起轻功从整个潭面略过,牵着她手沿着林子里那条小道慢慢走:“白浪在四周撒了很多种药粉,那些瘴气便退散了许多。”
谢元棠并不意外,要是这点事都没招,那白浪就白在末世混那么久了。
她回头看了眼船屋,除了那艘船,以及这条小道,四周并没有其他的建筑:“无尘不是说这里是他们的圣地吗?难道不应该有一些祭台之类的?”
司徒砚摇摇头:“不在一处。”
他缓缓给谢元棠解释来到沧雀以后的事:“刚开始我们不敢贸然带你进山,便将你留在母亲那里,裴卫瞻对她很好,王府里一切都照着母亲的喜好来的,我和白浪在七杀他们的带领下来了这里。”
“七杀说他们每次练蛊都会在这里取水,但绿潭危险,他们不敢长时间逗留,所以取了水便要离开,在距此数百米的另一个山坳里练蛊训蛊。”
“白浪在林子里转悠了好几天,说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