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高悬的月光,干劲十足地卷起袖子,准备磨刀霍霍向白狗!
——
“阿嚏!”
同一片月色下,某一家的屋檐上,白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趴在青瓦上,嘴里叼着个笔帽,一手抓着凌乱的紫毛,又开始在他那小本上写写改改。
“第三次往动脉注射腐……腐字咋写来着?算了,画个圈好了。”
“酵清素……酵……再画个圈。”
学渣白狗做了一晚上的作业,天快亮时一看卷面——一页上面几十个圈儿,都快比字还多了!
白浪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忧伤地叹了口气。
算了,回去找学霸看看吧。
白浪满心以为自己回去会受到厚待,毕竟他可是挖空了自己的记忆才写了这么一分答卷出来。
白狗一路哼着小调,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去找谢元棠要奖励。
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了司徒煦,还有被他绑过来的孙逢必。
白浪:“……”他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吗?
谢元棠大早上被喊起来,这会儿才刚听司徒煦讲完整个故事。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孙逢必:“必姥爷,看不出来你玩得挺花啊!”
说完看向司徒砚,司徒砚立刻摆手跟这厮划清界限:“我以前没听他说过这些,也没看过这一本,真的!”
孙逢必叫屈:“我也没有玩好吧,你们别说的我好像脏了似的,我就是……看看而已。”
他越说越伤心:“那人家平日里压力大嘛~在学堂被夫子训,在家被父兄训,还要安慰总是哭的娘,那我总要找点爱好吧。”
谢元棠听得连连点头:“很有道理,所以你把话本借给三妹妹的原因是?”
孙逢必:“……那我那么怂一个人,人家公主要看,我还敢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