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去,谢老夫人看着倒在地上抽搐吐白沫的谢雨沫,才满意的扯了个笑容转身离开。
房门没关,谢雨沫望着门口的方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鞭打谢元棠那日。
谢兆青就在门外,亲切地抱起她,说她是他唯一的女儿。
“爹爹,原来你谁也不在乎,原来谁对你有用,谁就是你的女儿……”
谢雨沫悔恨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甚至在心里想着,如果当初她和娘一直住在农庄,不奢望谢兆青许诺的荣华富贵,会不会也能过得很好?至少还能活着……
想起谢元棠那日浑身是血,谢雨沫微微动了下,喃喃道:“原来鞭子打在身上,这么疼啊……”
她目光逐渐涣散,最后一瞬,仿佛望见一道身影。
却不是谢兆青,也不是魏莲和谢雪瑶,甚至不是谢元棠。
而是那个她叫了许多年“母亲”的冷蕴菀。
“雨沫,来试试你的新衣服。”
“雨沫,最近怎么瘦了?可是没好好吃饭?”
“雨沫,娘这里药味儿重,你别过来了,仔细染了病。”
“……”
谢雨沫挣扎着探出手,颤巍巍地伸向那个温柔的身影,呢喃道:“对,对不起……”
——
就在柴房外不远处,魏莲被人绑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巴。
谢老夫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怎么样,听见自己女儿惨死的声音,好听吗?”
“唔唔!”
魏莲脸上全是眼泪,狰狞地想要扑向她,却被人死死按住。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吩咐左右的护卫:“我年纪大了打不动了,你们动手吧,跟里头那个小贱人一样,打到她动弹不得,再灌两碗老鼠药,亲眼看着她去死才行。”
“是。”
魏莲惊恐地看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