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砚:“不会,我保证。”
他微微笑了下,对谢元棠道:“再说你不是一直在给我喝解毒的药吗?我的身体状况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都更好,小小剧毒而已,不在话下!”
话音落,谢元棠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嘴巴上:“闭嘴!”
“还小小剧毒,我看你才是想小小死一死!”
司徒砚被打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老实待着。
谢元棠也没遮掩,当着他的面从随身研究室拿出银针,一瓶营养液一瓶解毒剂:“喝了。”
司徒砚乖乖接过。
他的脉象实在是乱七八糟,那劳什子解药本就是以毒攻毒的傻办法,在短时间内将他的体能一下子全都刺激到了最高值,所以才能暂时压制住毒性。
一旦失效,毒素就会加倍扩散,根本不像司徒砚说的那么简单。
谢元棠用银针帮他封住心脉附近的大穴,沉声道:“在我配出解药前,不许动用内力,不许吃任何我不准你吃的东西。”
司徒砚连连点头。
谢元棠皱眉:“说话。”
司徒砚指指自己的嘴巴。
他可是乖乖听她话,好好闭嘴呢。
谢元棠傲娇地一扭头:“……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司徒砚嘴角轻勾,笑着道:“小棠儿放心,你不发话,我连一口水都不喝好不好?”
谢元棠被他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是‘小棠儿’,别乱叫!我分明是大佬棠!”
“呵呵……”
“笑什么笑!”
门外,得知两位主子醒来,正要进屋伺候的红蕖和白芙:“……”要不等等再进去吧。
正想退下,就听见司徒砚的声音传来:“红蕖和白芙来了,小……嗯,大佬棠……请问你饿了吗?我让她们给你拿吃的。”
听着这话,红蕖和白芙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