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回皇子府的马车上,就听说了那道送达太子府的圣旨:
自今日起,太子司徒阆禁足太子府自省,手中一切政务悉数交接给二皇子司徒冉。
谢元棠摸着下巴:“感觉……有点不妙啊。”
司徒砚眨眨眼:“娘子,哪里不妙啊?”
谢元棠抬头看看他,忽地眯了眯眼,冷笑道:“夫君,我们好像被人当刀使了呢。”
还是双面刃。
她和司徒砚败了,那他们活该被弄死,他们赢了,那便是有人坐收渔翁之利。
上次是司徒烨。
这次是司徒阆。
那接下来呢?
谢元棠一边想着,小手一边无意识地搓着什么。
司徒砚低头,看着她摩挲自己大拇指的手指,疑惑地问:“娘子,你又搓我手了,难道是你的手又痒了吗?”
谢元棠“嗯”一声:“痒得很呐~”
毕竟她太久没解剖了!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