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超过十个月了,能正常吗?你也是,怎么现在才来问,十一个月可比早产都危险多了,你夫人在何处,近来可有疼痛或不适,快带我去看看,得喂些催产药,这拖不得,晚一日危险便多一分。”
罗大夫说着,焦急忙慌地走到墙边挎上自己的药箱,就准备出诊,转头却见男人杵着不动,不由起疑,但来不及想多,用批判的口吻催促道:“你这丈夫怎么回事,来得晚就算了,怎么还一点不着急!”
怀胎时间过久,胎儿会比寻常胎儿还大些,很容易延长产程,引发难产,胎儿亦有可能因为母体功能减退,导致畸形或胎死腹中。
那是极其凶险的,只是罗大夫没工夫与这冷漠的男人细说罢了!
谢欢见罗大夫急切不似作假,态度反而好了些,“方才没说明白,我夫人怀胎十一个月,孩子已经平安降生,我此来,是想问,我夫人的身体会因此受损吗?”
闻言,罗大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是被戏弄了一般,对方说话大喘气,导致自己瞎着急,大晚上的,真怀疑此人是来捣乱的!
罗大夫气得轻轻哼一声,站了会儿,还是坐了下来,“废话,就算是寻常生产,都容易落下病根,何况是这种情况,不过具体还得让你夫人来号个脉。”
谢欢沉默一瞬,“我夫人早在数年以前,就已经病故,她无法前来。”
“你!”罗大夫上唇两根白胡子一抖一抖,很想拍桌,但又察觉到帷帽之下的那双冷目,强行将自己的怒火压下
“罗大夫,”谢欢声量拔高,“我此行而来,只为询问,我夫人的病,是否与生产落下的病根有关,多年前,您是给我夫人号过脉的。”
说话时,谢欢眼睛微眯,细细观察着罗大夫的神态。
只见对方一愣,“你的夫人,是谁?”
谢欢反问,“难道迟产的人很多吗?罗大夫竟记不得了。”
语罢,就见罗大夫染了白的眉头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