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指指画像,“娘一定会为你保密的,只要你诚心改好,无人会知道,你且看看有没有心仪的,等身边有了伴,你自然能忘了别的情。”
裴彻却不看一眼,“姨娘,我不会纳妾的,你歇了这心思吧。”
母子两人又一顿分说,谁也劝不动谁。
段姨娘发现,他明知是错事,却还要一意孤行,不肯听她的话,可见对宣王感情之深。
可宣王是皇子,是陛下仅剩的骨肉,陛下绝不会允许宣王与男人厮混。
将来倒霉的,只会是她的儿子啊。
哎!
老天真是给她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段姨娘悲戚时,仍不气馁。
接连几日,都会登门,照看裴彻,深怕她一个没看住,他就又和宣王厮混去了。
只能盯牢些。
裴彻颇为反感姨娘要给他纳妾的行为,几日后就开始刻意躲着。
更不要说回公府了。
如此,沈桑宁乐得清净。
苦的是裴彻,从京机卫回到住处,都是爬墙走后门的。
奈何一进院,发现段姨娘已经侯在里头了,手上还是那些画像。
他终于爆发,“姨娘,你究竟要干什么,我都说了不需要纳妾,喜欢谁是我的自由,我自有分寸,你休再管!若再如此,我就禀明母亲,给您找些事做。”
段姨娘笑容僵住,横眉一怼,“老娘还不是为你操心,你以为我愿意?!你若是个有分寸的,会和宣王呆在一起?”
怎么又扯到了宣王?
裴彻正色道:“我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宣王。”
“好好好,不见面就好,最好永远都别见面。”
“姨娘,你究竟怎么了,这和宣王有什么关系。”
段姨娘都觉得说不出口,“你还在维护宣王?彻儿,宣王有什么好,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