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下了车。

他上次来过这条路，是去警察总部（警务处）的，但是他没仔细走过，所以他只能问路。

很快，他就在路边找到一个戴着红色袖标的「志愿者」。

这个志愿者，是一个老人，年龄有五十多，但是身体健朗，红光满面。

“请问，东南中学怎么走？”

老人志愿者很热情：“往这边走，顺着人流过去就行了。”

毛向阳好奇问道：“你们志愿者，要给工资的，还是自愿无偿的？”

老人志愿者哈哈一笑：“阿祖叫帮忙，我们当然是自愿的啦，哪里需要阿祖给工资……阿祖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帮个忙哪里好意思要钱。”

毛向阳看着老人的满面笑容，不禁想到2个词：

得道多助！

民心可用！

这才是‘深入群众’啊！

没想到这种事，新界那帮人没做到，反而是湾仔的一个古惑仔做到了。

毛向阳带着惊异，一路前行。

果然，在接近东南中学一个街道的时候，前面已经熙熙攘攘，开始排队前行了。

毛向阳听到不少‘好多人啊’、‘走了’、‘不行，我怎么也要试一试，万一能进前百，那就登报了！’、‘天榜强者，我来了’！

有人拿着喇叭，不断巡回喊。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有序排队前行，不要乱挤……”

“谨防小偷……”

没多久，

“卖书了，卖书了……”

“《上下五千年》，官方价，20港币一本……”

一个人挤着人群，逆行而上，趁机卖书。

毛向阳以前听都没听过这本书，下意识好奇：

“给我来一本。”

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