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出力的地方,我都尽我全力。」
说着,我走上前,和张承山各自站在「北帝钟」的一边。
依照张承山吩咐,我们二人一同使力,终是没有将北帝钟举起来。
张承山凝视「北帝钟」,只能望洋兴叹:「无机子师父并没有传授我‘化无形,之法。」
我想了想,说道:「我单独尝试尝试。」
张承山别无他法,只能让我单独尝试。
我暗暗使出「气神相贯」,张承山并不知道我体内的「练神」和「练气」能够自由转化。
施展「借神术」之后,体内九成「练神」俱都转化为「练气」,只留存一成「练神」用以防御,以免不时之需。
如此一来,我体内「练气」快速增加近两倍。
这时我恢复道术以来,第一次施展如此难度的「借神术」,此刻能够感受到体内「练气」充盈。
我走到「北帝钟」旁,使劲浑身解数,终于将「北帝钟」扛在头顶。
我能感受到巨大的重量,在我身体上方。
这种重量,似乎已经无法用科学的数据解答。
张承山看得目瞪口呆。
我使劲迈开步伐,终于扛着「北帝钟」在无机山中走了起来。
张承山立即打开真源之境的大门,我径直朝门外走去。
每一步,仿佛都显得十分沉重,每一脚踩在地上,犹如陷入无底深渊。
终于来到广场中央。
众人见我扛着「北帝钟」的神情,也都瞠目结舌。我看着韩莹莹的表情,似乎十分揪心,深深地担心着我。
纵然体内「练气」充盈,我也能感受到豆大的汗珠打满脸颊,湿了全身。
直到走向早已搭建好的钟架,我才将「北帝钟」放了下来。
在场一些人只知道「北帝钟」在真源之境,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