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捉弄你,是……」还没说完,又被张承山封住了口。
我和张承山的脸上挂满了笑容,都控制住没发出声来。
徐瞎子也听出端倪,知道有人在捉弄他,有意不让徒弟出声,冷冷笑道:「既然敢戏弄老夫,那便不是外人,他妈的该知道我是干嘛的。」说着,双手往前摸去,我没有闪躲,他两只手很快摸到我的脸上。
沿着我的头骨摸到面骨,口中便骂道:「我要是猜出来了,你可要给自己一百个大嘴巴!」这时我们还在酒店的檐下,我早已取下帽子放在一旁,不让他发现帽子这个大破绽。他的手从额头摸到鼻梁时,忽然哈哈笑出声来:「李扶摇你个小兔崽子,欺负一个瞎子,你是打自己一百个大嘴巴,还要我找派出所来,告你欺负残疾人!」
我立即出声回应:「徐师父,好久不见,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略带俏皮地说,徐瞎子对我和张承山都非常亲切,交往多了,我们都喜欢在一起开开玩笑。
徐瞎子伸手在我头上不重不轻的敲打两下,说:「你师父是不是没来。这么点事都想不明白,还打电话问我!」他看到我在捉弄他,就敢断定萧山伯没来。如是萧山伯在此,我是规规矩矩,绝对不敢作弄。
我回应说:「那是先生,不是师父!」纠正我对萧山伯的称呼。
徐瞎子又狠狠地拍着我的头,说:「师父就是师父,我说是就是,什么先生先生的,把你从小孩带到大人,一句师父都不叫,像是人干的事吗?」
我苦笑着不做解释,心想徐瞎子对此事清清楚楚,只是拿来调侃。
这时,张承山也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徐瞎子手臂,没有作声,徐瞎子笑道:「这还有一个人呢!」正欲伸手去摸,半途缩了回来,咳了一声,说:「我都不屑去摸,猜也能猜着,是张承山这个兔崽子?」
张承山哈哈笑道:「徐师父一猜便知,是心中占了一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