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抗的，全部变成了妖魔。”章宁咬了咬牙根。

“畜生！都是畜生！”安小雪大骂，“这些人都该死！”

“是该死。”

顾争深吸一口气，“余承君有说百花楼的总坛在哪吗？”

“我让他说了。”

章宁狰狞一笑，“这混蛋，开始还想骗我，等我用了些手段，最后乖乖吐露。百花楼的总坛就在乐胜县城东北面，三十里外的秋鸣谷里。”

“无常派、罗天门、霸刀门、纯阳剑门的山门总坛所在，我也一并问了。”

“但比起这几家门派的地点所在，月底的妖魔大军出府，才是关键！”

章宁一脸严肃，凝重道，“余承君交代，神秘人月初传递下来了命令，让他们五家月底将所有妖魔汇合在一起，出府！”

“出……出府攻去州城？”安小雪瞳孔缩了缩，颤声询问。

“神秘人的命令是这样。”

章宁深呼吸，“乐胜、中溪、双鹤、霸门、雄英，五个县，除了各自县城还没沦陷，城外的人，五成被他们变成了妖魔，三成死在妖魔爪下，两成躲进深山。变成妖魔的数量加一起，将近五十万！”

“……”安小雪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顾争闭眼，深呼吸，不停调整气息。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赵昉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痛苦呢喃。

砰！

章宁一脚将他踢飞，低吼道，“你以为你是被逼的，就能逃过罪责？几十万人啊，这不是猪羊，也不是鸡鸭，而是几十万人！是人啊！伱们他娘的，竟然将他们全部变成了妖魔！”

“赵昉！赵大县令！你午夜梦回，你死去的爹娘，有骂你吗？你回家时，见你的儿女，你觉得有脸教育他们吗？等你老了，去见列祖列宗时，老脸能扛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