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辰闻言，哪怕已经有所猜想，也是被惊的微微有些冒汗。

所以这法门到底算是帮我还是坑我？

“灵宝给你留这法门，其实算是给了你选择，到时候你若真走着，法门你自会感觉到不对劲，不过在那种情况之下，你是选择继续成为一团硕大的规则，舍弃自我救尘世，还是放弃这个，另寻他法，完全在于你。”

年轻道人说到这里，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眼左辰：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你竟然都没来得及看。”

“当时事情毕竟太紧急了。”左辰讪笑。

年轻道人没去顺着这话题说下去，而是笑了笑，看向了眼前这条河流：

“最开始之时，我便是那团无思绪的秩序，但有一时，我遇到了一名修行者。

“他同我一并跨越界海，走过万山，慢慢的，我也产生了一缕思想。

“正是因为这一缕思想，导致我身形不稳，便是霎时之间转而化之，分为元始、道德、灵宝三清。

“三清法，其实就是逆着把我那条路走一遍。”

左辰脸上这才浮现惊讶。

真没想到，三清法的源头竟然是如此。

“你和那三觉，是我在众多岁月长河当中看到比较独特的两人。你们两个有缘落在了道德的那颗菩提根下，得了大机缘大造化，落于无限长河之内。

“你们两个很有意思的，是每一条长河，你们两个都会对应上，皆是为了各自的执念救世灭世，几经轮回，不灭不熄。

“而你……又是这些长河当中最独特的一个。

“大部分岁月长河中，要么是一方放逐一方，要么是同归于尽，没有真正的决出胜负。但是你彻底终结了你这条河流的问题。

“非常……有趣。”

左辰想到了自己前世睡着的那棵树，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