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奇怪。
按常理来说,自己当初弄出去的那一把刀肯定早就见了血光,上面附着着的一炁应该也消失殆尽了。
他不晓得为什么,左辰心中总有一种冥冥之间的奇怪感觉。
就好像这把刀现在还在这世道上的某处流传一样。
琢磨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叮嘱肖长成一声:
“寿王如果来骚扰伱们,有可能会带着一把特殊的刀,那把刀可以断金斩铁,不过只要往上面泼一盆血就会当场报废,你到时候可以注意点。”
肖长成本来还以为左辰会留下什么兵书兵法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道长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但这毕竟是道长的意思,便估计着应当是其昨夜夜观天象看出来的,也就记在了心里,准备让手下备两条大黑狗,要是寿王那边真派出了什么拿着刀的猛将出来,自己就把狗血往他身上一泼。
应该是有效的。
交代完了这些事之后,左辰隔着不远处的驴子招了招手,那驴瞬间便欢快的蹭着蹄子来到了左辰身边。
这么多天没见,这驴子吃的倒是不错,皮毛油光水滑的,精神抖擞,两个耳朵都往上竖,精气神比人都好。
“你倒是挺开心的。”
左辰翻身倒坐上了驴,彩衣也直接上了后板车。
“不留下做大姑奶奶吗?”左辰问彩衣道:“这里的百姓都很敬重你,徐州城重建也缺人手,以你的本事留在这里,用不了太长时间,人前人后的富贵你可就都能享受到。”
“才不嘞。”彩衣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留在这太累了,根本就没有跟道长轻松。”
又眨了眨眼睛,笑嘿嘿的道:
“而且跟着道长学本事,可比当什么大姑奶奶好多了!给我座金山我都不可能换这驴车上的座位!”
“你倒想的挺多,哪有神将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