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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不止如此。
因为,岑冬生发现那人的目光正有意无意地朝贵宾室这边望过来。
……不是错觉,看那热情到近乎讨好的眼神就知道了。
“这个如何?”岑冬生扭过头去,询问当事人的意见,“你能用上吗?”
“还不错。‘心思聪颖之人’吗?我觉得我就挺合适的。”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姜云湄笑了起来。其实是因为她同样察觉到了主持人的异样。
“是那位阁主的手笔吧。”她说,“这么看来,这东西的确宝贵。”
换而言之,是“即便是在拍卖会,很难想象会将它拿出来售卖”的级别。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岑冬生一锤定音,“想要的东西,就去拿到手。”
……
虽然两边有着默契,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起拍价,十万新冥币。”
“十五万。”
“十八万……”
“二十万。”
即便不了解天宝阁的良苦用心,但一件甲等禁物的价值足以让不知情的人们争抢。
但论资金雄厚,自然不可能比得过有超工委做靠山的岑冬生他们——拍卖会这边对所有客人的资金储备都做过了解,这才能维持这份默契。
“三十万。”
一个迄今为止最高额的报价声响彻全场,来自贵宾室中某位年轻的女性。
场内寂静了片刻。
“三十万,第一次,三十万,第二次……”
……
“感觉如何?你也算是享受到了‘周围人的惊愕目光了吧。”
岑冬生看着举牌之后又放下的姜云湄,笑着问道。
女孩耸耸肩。
“也就那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