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者。
按照本人的说法,他们之间并非是和其他祖一样,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而仅仅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旅伴。
尽管地位和实力相差悬殊,但在地位上的确是平等的,谁对谁都没有义务。
岑冬生朝他们走近。
人群中有几个像是咒禁师的人,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脸警惕地靠拢。
“等等,那个人是我认识的。”
平等王在这时开口。
……
人群散去了。
她走过来,微笑着看向岑冬生。
“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来给这孩子送样东西。”
在追随者们或好奇或戒备的视线注视下,青年走到小姑娘跟前。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合照,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后交给她。
“既然你要走了,就把它当做纪念吧。”
这是他从莲花镇某栋屋子里,一对死在床上的夫妻手中得到的。
他当时没有细想,当做搜集证物收起。直到看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才意识到,那对夫妻就是她的父母。
小姑娘接过照片,看着合照上面带幸福笑容的一家三口,仿佛时间凝固在了那一天。
她呆在了原地。
半响后,豆大的晶莹泪珠,从她的眼眶中簌簌滑落。
她无声无息地痛哭流涕。
岑冬生不自觉叹了口气。
旁边走过来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女性,将小姑娘拉到一旁小声安慰。
……
平等王看着那个小姑娘的背影,转过身来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是代替她说的,未来长大后再由她亲自道谢,”伊清颜说,“如果你们还有再见的机会的话。”
“……”
岑冬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