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只保留城堡或庄园的封地;废除领地立法权;废除领地税收权;废除募兵权;废除所有已私立的法令……”
每一条都在要贵族的命。
沉默了许久后,在座的贵族终于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菲格辛并没有打断他们,以她对这帮贵族的了解,他们应该会讨论出一个代表人,通常是威望最高的,来提出反对意见。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几分钟后,他们竟然选出一位妇人,是位寡妇,丈夫死了,又没儿子,所以继承了丈夫的爵位。
她显然不是在场最有威望的,那些人倒是想成为她的新丈夫,把封地和财产给继承过来。
选她出来,或许是认为同是女性,菲格辛态度会好点?
但他们显然失策了,菲格辛的态度不取决于性别,而是阶级。
她与旧贵族并不属于同一阶级。
“大人,”女爵的语气卑微地说,“我们并不质疑您对这片土地的统治,只是,这些条件是否,是否过于严苛了,您写的这些权利的合法性已经延续了数百年,全面否定,实在不利于您统治的稳定。”
菲格辛笑了,这帮贵族果然没一个老实人,能说出“不利于您统治”这种话。
她站起身,把贵族们吓得一哆嗦,生怕她突然暴起砍人。
在贵族的流言里,菲格辛就是个动不动就砍人的疯女人形象。
“首先,不是我统治这片土地,也不应该由一个人来统治这片土地。”
菲格辛说的是实话,她确实这样认为。
只不过在场的贵族都认为她在胡扯,又是为了展现高姿态,说些不着边际的空话。
他们的思维,确实理解不了一个人打下一片地方后,不要求至高无上的权力。
“其次,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些条件你们最好现在接受,以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