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难道他们自己想变成这样的吗？”

姜法一愣，不懂林默的意思。

而林默摇了摇头，露出了悲悯的表情：

“不是的，老人家变成这样的性格不是他们自己想要变成这样的。

而是这个社会让他们变成这样的！

这个社会太险恶，行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要被这个社会吃掉。

想要生存下去，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必须警惕的察觉社会上的每一个坑，小心每一个陷阱，只要踩中，就是九死一生。

尤其是经历了一辈子剥削压迫的老人们。

他们生存的空间当中没有一个好人。

去工作的时候，签订的劳务合同充满了陷阱，轻则沦为廉价劳动力，重则欠薪工伤。

结婚的时候要考虑对方是否骗婚，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辛苦攒钱去买房子，还要警惕房地产公司会不会跑路，变成烂尾楼。

他们的生活难了一辈子，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吸血鬼，为了活下去，会怀疑一切，这个习惯已经刻在了dna里。

所以他们的刻薄，无情，怀疑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怎么会生气呢？”

姜法愣住了，无比吃惊的看着林默：“林律师....你....”

说着，姜法的眼睛又一次红润。

林默的话说进了他的心里。

是啊，生活不容易，他们这些人的生活更加不容易。

常年生活在高压困苦的环境当中，时刻保持怀疑，拒绝好意，已经变成了保护自己的外衣。

这时候夏灵低着头回到了林默身边。

“老大，我怎么说，老人家们都不听...还说我们是在骗他们。”夏灵十分委屈的说道。

林默揉了揉夏灵的脑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