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适才得到了充分的滋润，这一笑看起来堪称风情万种。

杨凡看了她一眼，隐隐有所感觉，但又不敢肯定。

女秘书机灵的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两个月前大夏智能交通出行集团上市募集资金，你好像购买了不少股票。”

她回忆一下，说道：“我记得当时的价格是12夏元，还不限制购买量，你花费了6000万买了500万股。”

杨凡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你再像刚才那样笑一下，我就告诉你答案。”

凌水灵有点懵：“为什么？”

杨凡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女秘书妥协了：“好吧。”

她酝酿一下，又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杨凡摇了摇头，不是太满意：“不够诱惑！”

凌水灵觉得大爷太难伺候，可既然大爷这么说了，她也只能满足。

女秘书回想着先前的嗯嗯啊啊，俏脸浮现出一抹绯红，眼神有点迷离，嘴角随之弯了起来。

她还不忘调整一下浴巾，半遮半显的模样，更是将诱惑放大了几倍。

这简直是极致的魅惑。

任何正常男性目睹这一幕，很难不为之心动。

杨凡也不例外，看得心头一热。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悄悄握住了夺灵之蝉，当即感觉蝉身微微凉了一下。

这让他肯定了刚才的猜测。

凌水灵裹好了浴巾，问道：“杨大爷，满意吗？”

杨凡没有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友。

女秘书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

杨凡用确凿的语气说道：“你应该快要觉醒异能特性了！”

凌水灵“啊”了一声，又惊又喜：“真的吗？”

杨凡答道：“我绝对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