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酒水瓶盖上。
那是一瓶水果糖系的威士忌,艾伦十年。
“今天心情不好...而且我也才刚起,正好,醒神用。”
一边倒酒,她难得地为颜欢做了解释。
“能醒个锤子...”
颜欢将那根童滢滢含过的香烟丢入了垃圾桶,凑到了吧台前面,问道,
“不过心情不好...为什么,说给我听听?”
“说给你听做什么?”
“让我开心开心。”
“...工资扣200。”
童滢滢理也不理她,只是如此冷酷地宣判,让颜欢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
“我错了,童姐。”
“死蠢,不知道这个月你工资还没发吗?在我面前学吗喽,蹿?”
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颜欢在这打了快一年工了,对童滢滢很熟悉,更何况她除了有点不良嗜好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架子,给钱也很大方。
他们之间拌嘴是常事。
“...不过童姐,按照我的经验看来,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最好说出来。”
“呵,按照我的经验来看,把伤心的事说给别人听,不过是在为日后那个人捅你提前准备刀子...”
将酒倒好,拿起玻璃酒杯,微微摇晃着,看着其中宛如水晶球一样的圆形冰块在威士忌中舞蹈、旋转。
童滢滢骂道,
“去去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对,吗喽别管。”
她抿了一口威士忌,随后长出了一口浊气,对着颜欢敷衍地摆了摆手,吩咐道,
“快去换衣服准备上班去...上周末翘了三天班,竟然让我这个老板忙来忙去。这周,呵呵,我偏要把你这个吗喽给榨干。”
“童姐,吗喽的命也是命。”
颜欢可怜地举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