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姨娘和你商量的事儿……如何啦?”
赵无眠微微一怔,睥睨天下的仙人气度霎时间烟消云散,神情竟也有些许莫名,低声道:
“酒儿和您可不同,往日我自称什么无眠,她都要给我耳刮子,如今这……”
萧冷月顿时躲了躲脚,嗔道:
“姐姐面皮薄,你不主动,难道让她主动吗?距她回来,可都一年了……什么概念?你当初失忆,也就一年左右,那会儿,姨娘都被你按在墙上撩裙子挺后腰……”
“她没那心思,我还能逼她不成?水到渠成即可。”
萧冷月顿时急眼,说了心里话。
“我是你姨,都时常被你和那小皇帝贴在一块,都不知被姐姐撞破多少次……姨这身份,回回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不把姐姐一块叠高高,你让姨怎么见她?”
赵无眠觉得好笑。
没找回她时,萧冷月夜夜难眠,日日叹息,如今找回她了,姨娘却总想把她拉下水。
萧冷月眼看赵无眠不急,自知自己说再多也不用,只能轻叹一口气。
“今夜七夕……”
赵无眠微微颔首,顺着说道:“七夕佳节,我再同酒儿……”
“酒儿?谁和你提酒儿啦?”萧冷月神情忽的一变,恼火道:“七夕这日子,你在姨娘面前提别的女人作甚?”
赵无眠张了张嘴。
不是您方才一直提酒儿吗?
萧冷月又冷哼一声,在怀里掏了掏,珍之若重取出一面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透着清新的槐花香。
“瞧,这是姨去听澜庄,取上好槐花亲手缝制的。”
赵无眠抬手接过,打量一眼,“您还会做这些女儿家的活计?”
“姨难道不会学?”
赵无眠望着香囊上些许尚未清理干净的线头,摩挲少许,触感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