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汤的丈夫对她拍写真十分支持，就更是目眩神迷浮想联翩了。

而霍司燕既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她那一脱成名的想法，虽然没有原时空那么大，可也一直没有彻底打消。

“先别高兴的太早。”

这时徐琨却又给两人泼了一盆冷水，指着搜索页底部的链接道：“先瞅瞅这个吧。”

郝蕾和霍司燕只扫了一眼那标题，就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

霍司燕嘴硬道：“毕竟是前卫艺术，有守旧的人跳出来诋毁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等到徐琨点开链接之后，她也没词儿了。

因为这不是简单的诋毁，而是一篇几十万字的长篇。

内容是形形色色的男人，用尽一切非人的手段去虐待汤……

三人挑挑拣拣看了十几分钟，霍司燕的脸色越看越白，徐琨脸上越看越红，郝蕾则是渐渐没了人色，最后忽然起身冲出了教室。

徐琨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忙调整了一下准备发车的档杆，和霍司燕一起追了出去。

结果到了外面才发现，郝蕾不是要去寻短见，而是蹲在花池边不住地呕吐。

徐琨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走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等到她终于吐无可吐了，这才幽幽道：“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为了吓唬你，只是想让你提前有个准备——这样吧，以后你再找男人就先牵出来溜溜，让我帮着给你掌掌眼，鉴定男人是不是别有用心这方面，我还是有点经验天赋的。”

霍司燕在一旁补了句：“主要是经验足。”

看着郝蕾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终于打消了一脱成名的想法——要是有人也照着汤佳丽的待遇，给她编排一本书出来，霍司燕觉得自己肯定承受不了。

那里面的内容也太恶心了！

甚至还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