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这次精彩的多。”
刘德打了寒颤,一副后怕的样子,心底打定主意,以后这种宴会,绝不再来。
这时。
刘据招来车驾,朝刘德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宴席上只顾着假笑,现在还饿着肚子,孤让人在宫里备了膳食。”
“要不要一起?”
同一时间,就在宫外刘据和刘德说着大实话时,宫内,殿外高台之上,也有人褪去伪善。
“父皇,华丽宫阙虽好,但每每修建此类宫室,定会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还是节俭些妥当。”齐王刘闳恳切道。
宴席散后。
诸王离去,皇帝独留下了齐王刘闳,眼下见自己这个次子劝谏,看了看对方略显苍白的面容,刘彻只是叹了口气,并未冷脸训斥。
“父皇知晓你心怀仁慈,但治国之道,不能计较一文一人的得失。”
见状。
刘闳低了低眉,情知父皇不是自己能劝动的,只好闭上了嘴。
“今日留你,是让你寻机去一趟博望苑。”皇帝侧头望来,“你兄长养了些医者,让他们给你看看。”
刘闳本想拒绝,他的身体他清楚,在齐国时不知拜访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他早已习惯了体弱。
然而。
话到嘴边,他又无法驳了父皇的好意,只道:“儿臣记得了。”
“去吧。”
博望苑医学馆医者众多,别处治不好的病患,到了此地或许还有一些转机,毕竟名医非常人可比。
只是不凑巧,宋邑、宋公前不久离开了医学馆,偏偏在回齐国临淄的路上又和齐王车驾错开了。
委实可惜。
不过博望苑尚有义妁、义公,她虽然精通妇科,但男性病患也不是不能诊治。
随后几天里,诸王留住京中,皇帝按照惯例,继续召他们入宫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