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猛,皇帝问了方略,给了点评,却没有拍板要不要这么办,至少现在没有。
皇帝只说让刘据先去,此事他有计较。
一刻钟后。
温室殿。
绣衣汉子躬身站在下首。
“派人去查西边羌人部落的动向,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
“是。”绣衣汉子抱拳。
刘彻再问:“之前让你往草原安插人手,安插的如何?”
“已初见成效。”汉子应道:“臣通过匈奴小部,接触到几位单于阏氏,正在与她们交涉。”
这条路线与当年白登之围的‘陈平策’有异曲同工之妙,看起来有些不耻,但刘彻不在乎。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句黎湖部有进展吗?”
“进展不多。”绣衣汉子抬眼看来,肃穆道:“陛下短时间内若要探查的事宜太大,需花重金!”
“从内帑支。”
皇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道:“黄金朕给足,大汉内部有人在跟句黎湖互通,去查清楚,朕要知道他的名字!”
“喏!”
绣衣汉子离开已久,温室殿内却寂静如故。
刘彻两眼微眯,脸色时而阴沉,时而狠厉,尽管大殿内温暖宜人,可侍立在旁的宦者令仍然感到忽冷忽热……
……
夜,长安西郊。
某座庄园内,两人对坐,于昏暗的密室中交谈。
“陇西郡何处驻军薄弱,都在这张图上标注了,要攻打哪儿,你们和羌人自己定,不过我给个建议。”
“请说。”
“离长安越近越好。”
“为何?”
“距离京城越近,声势就闹得越大,任由羌人吸引注意力,之后你们集中兵力,从西域、居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