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的利益!”
“朕的!!”
绣衣汉子闻言,连忙单膝跪地,面色苍白道:“臣失言,陛下责罚!”
刘彻眼神阴寒地盯着对方,没有责罚,但也没有让他起身,只是淡漠道:“重新说一遍。”
“谁勾结,想干什么,怎么干?”
“是!”
汉子额头冒汗,却不敢擦,抱拳道:“地方官吏、豪族三十余家勾结,对太子不满,遂找上大行令。”
“之后与宫中李姬达成协议,欲要争储!”
听完这番话。
刘彻没有吭声,坐回龙榻,等他坐定后,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先前的盛怒寻不到半点踪迹。
“争储?大行令?”
“呵。”
刘彻忽然想起一件类似的陈年往事。
当年他的兄长刘荣还是储君时,刘彻的母亲,也就是王娡为了扳倒对方,替自己儿子争储。
暗中指使当初的大行令去向景帝奏请,立刘荣的母亲栗姬为皇后。
此举。
使景帝对栗姬的不满到达了顶点,不久后便废了刘荣,先立了刘彻的母亲为皇后,再立刘彻为储君!
昔日种种,恰如今日之事。
龙榻上。
刘彻冷笑道:“李姬想效仿太后?”
绣衣汉子跪在地上,他知道这句话不是在问自己,刘彻的确没有问他。
皇帝是在自言自语,也是在权衡利弊。
谁也不知他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唯有时攥时松的右手,方能察觉皇帝内心的摇摆不定。
殿内安静许久。
等刘彻再开口时,没再问李姬,而是问:“大行令也参与了串联?”
“并没有。”
这次是在问汉子,他回答的很快:“大行令李息只是做了居中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