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尽量让昌远侯的兵马消耗一些,免得这老匹夫不肯听命,没想到被老匹夫抓住了把柄。
昌远侯道:“你若是指望我,做那攻打汴京的先锋,就不要开口了,我急行军到西北,围剿贺家军,本就损失了数千兵马,如今再马不停蹄地来与你汇合,军中将士已是疲惫不堪,没有了战力,若让他们匆忙上场,就是要他们去送命。”
卫国公皱眉,他没有让昌远侯打头阵的意思,关键的一战,赢了能振奋我军士气,输了难免给后面带来麻烦。
所以,他会让更信得过的人前去,他怕昌远侯关键时刻不肯效死,可他想是一回事,被昌远侯这样一说,心里格外的不痛快。
卫国公讥诮道:“昌远侯还想要为自己留后路?”
“放屁。”
昌远侯忽然起身,身边的医官没注意,将抹药的竹片刺到他那伤口里,登时引得鲜血直流,昌远侯就像没有感觉一般,径直走到卫国公面前,就似要动手,旁边的副将见到立即阻拦。
“老子为你打了西北,现在你说这话?你那女婿还没登基,现在就要向功臣下手了?”
“怎么?到现在为止,死的最多的是你蒋家人?既然不是,你凭什么指责别人?”昌远侯指了指自己鼻子,“我家去西北五百人,你在西北聚起多少兵马?为何最终还要我家的人去围剿贺家军?”
“我出生入死,还没歇一口气,你张口闭口我为自己留后路,好,既然彼此不信任,也没必要非得绑在一起,不如就这样,一拍两散。”
昌远侯说完,也不着甲,就这样穿上中衣,拖着血淋淋的臂膀,撩开军帐走了出去。
有些官员正在外面说话,见到这种情形都愣在那里。
昌远侯大声道:“所有曾家军整饬队伍,跟我一起离开。”
曾家军还没有扎营,许多人就地围坐在一起,他们身上衣服多有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