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相贴,无师自通般地索取,一双手臂牢牢地搂抱着她,尽可能地与她贴近,再近。
杂乱的喘息,灼热的纠缠。
之前他一直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一点点引着她靠近,让她放下戒备和犹疑,心甘情愿地走向他。
他做好了准备,可能会很久,却没想到会是在现在。
突如其来的欢喜,似是将他一下子融化了。
哪里还能有半点的定力和自持?
身体里干渴如火烧,驱使他不停地追逐、索取。
他的呼吸很重。
第一次在林子里遇到她,说好了要一同走出去,她却突然就不见了。
知晓她回来之后,他总会害怕,万一多年前的一幕再发生,他要如何?还能不能平静地等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
这般的煎熬和思念,迟早要碾碎他的心神,他只怕活不了多久。五十岁、六十岁,最终化为一捧黄土,她兴许都不会再记得有他这样一个人。
毕竟,在她原本的过往中,他不过就是个陌生人。
他努力想要留下些什么,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不是什么事都能用人力能解决的,便是绞尽脑汁,也不过就得到一个结果——如果她多些牵挂,这种事兴许就不会发生。
那也得她肯动心。
今日,他等到了。
那声“鹤春”,没有半点强求,发自她内心深处……
他无法表达他的欢喜。
灼热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颊边、耳垂上,然后急切地寻找着她的脖颈。
谢玉琰只觉得王晏整个人滚烫,她整个人就要化在他怀中,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袍。
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不过他却停了下来。
下一刻,谢玉琰听到了王晏的声音:“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