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谢大娘子办的乡会。”
刘迎接着道:“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你们都知道吗?”
“这……”一个商贾道,“听说过。”
刘迎挥挥手:“那你们定是家大业大,与我们这些小商贾不同,这么说吧,今年我若是没加入乡会,没有乡人帮忙,手底下的这些买卖也就没了。”
“我带来的这些瓷器,有一少半都是乡人赊给我的,还有那些骡车,但凡能借给我的,大家都帮衬了。”
刘迎接着道:“这趟买卖做完,我就彻底缓过气了。”
商贾们这下明白了。这刘迎早就因谢玉琰的乡会获利,自然信任谢行老,根本不用再做任何思量。
“那些妖教的人,想要害谢大娘子,”刘迎瞪圆了眼睛,“我没遇到就算了,遇到了,自然不能放他们走。”
刘迎身后的雇工们也道:“东家说的是。”
商贾们面面相觑,谢行老在瓷行立的新规矩中,有些就是维护工匠的,现在看来起了效用,不管是匠人还是雇工都格外尊崇谢娘子。
听到刘迎这番话后,商贾们脑海中只有两个字:“从了。”
从了谢行老,只要谢行老在瓷行一日,他们都不敢有别的心思。
……
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杨宽扶着吴老爷往东而去。
吴老爷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息。
杨宽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还有多远?”
“就快了,”吴老爷道,“今日肯定能赶到。”
杨宽面色难看:“昨日你就是这样说的。”
“我也没想到,这次会闹得这般厉害,许多圣教的人,得了消息都暂时退避,我们自然找不到人,”吴老爷深吸一口气,“不过,今日到的地方,一定会有人在,这个眼线,我安插在教中许久,从来没有动用过,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