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也就不用太过辛劳。”
说起这个,智远大师又想念经了,佛药只是送出去一些,若是有了效用,以后要做的更多。
佛药名声越响,他肩膀上的担子越重。
“那个人,谢施主什么时候带走?”智远大师道,“贫僧还要施粥五日,谢施主还要早做打算。”
谢玉琰道:“那就五日,都听大师的安排。”
智远大师只觉得心很累……分明都是谢施主逼迫他做事,何来听他安排?
静谧了片刻,智远大师忽然想起:“慈云庵最近在做些什么?”
谢玉琰指了指赵仲良等人离开的方向:“方才运去寺中的布帛,都来自慈云庵。”
原来也没闲着。
智远大师莫名的轻松了些,虽然他知晓,这是不应该的。但只要想想,寺中的沙弥们没有被逼着染布,他当真是欢喜。
没有慈云庵,这些活计,难保要落在他头上,他偏偏又不懂得拒绝。
“其实我还欠慈云庵的银钱,”谢玉琰道,“上次在汴水河上做水陆道场的香火钱还没给。”
智远大师一惊,居然有人比他还惨。
谢玉琰道:“大师有没有想过将寺中的银钱借出去,得来一些息钱,可以用来救助更多孤儿和流民?”
智远大师不禁怔愣:“放钱是……朝廷不允许的。”
“可能会有变化,”谢玉琰道,“大师不如提前做些准备,若是朝廷有这样的新政,大师手中也得有银钱能借出去。”
通过检校库向外借银钱,本就是前世施行的事,她不过提前了几年。
宝德寺赚到了银钱,以后也许就能自己制“佛药”,她也不需要花费太多银钱支撑。
智远大师仔细思量:“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提醒。”
谢玉琰点点头:“等改日得了空,我再去寺中听主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