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哄抬物价。”
王秉臣道:“堆垛场为何突然查占库?”
度支郎中回禀:“是瓷行新行老,在清理过往账目的时候,怀疑商贾有意囤积货物,操控瓷器行市。”
度支郎中将谢玉琰如何找的堆垛场,又如何将状书递去了市易务。市易务提审那些商贾,商贾几乎立即就招认了。
有了这个在先,查堆垛场也就顺理成章。
一件看似不太大的事,却似掉在干草堆里的火星,被风一卷越烧越烈。
度支郎中道:“我听说瓷行还写了一份行例、条陈送到了市易务。”
王秉臣登时对这个有了兴趣:“你可看过了?”
度支郎中摇头,市易务还没呈上来,他们自然不会看,也更不会拿给户部和中书省,毕竟这都是小事。
王秉臣不说话,度支郎中不知该怎么办,忙看向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道:“愣着做什么?让市易务抄一份送过来。”
度支郎中忙起身跑了出去。
屋子里少了个人,户部尚书与王秉臣说话就更不用遮掩,他道:“相公是想要借这桩事,彻底将市易务立住?”
王秉臣颔首:“京中市易务立住了,就能向地方推行此政……”他的话就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因为想到了那些有关谢氏与王晏的传言……
户部尚书似是能猜到王秉臣的心思,低声道:“眼下的确是个好机会,而且这次与以往咱们推行新法不同。”
王秉臣抬起眼睛。
户部尚书道:“从前咱们是自上而下地颁行,这次却是自下而上……不管是堆垛场还是行会都需要市易务出面解决。”
这样一来就能将市易务推到一个紧要的位置上,再也不是徒有其表。
好就好在,不是他们几个用嘴说服官家和文武官员,这事从源于坊市,他们不过就是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