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更何况其他人。这样想着就又有几个商贾坐不住,他们纷纷起身行礼。
“行老,我不曾赁堆垛场,去年我是来瓷行买了瓷器,但……是真的运出了汴京,”商贾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我是贿赂过韩泗,不过只是经韩泗的手,将瓷器的价钱压低些,这样也能多赚些银钱。”
“我也没有囤积居奇,这次是被人蒙蔽,才会来逼迫行老。”
商贾说着看向陈益修,虽然没有明言受谁蒙蔽,但又有谁不清楚?
“我知晓是谁赁的堆垛场。”
又有一个商贾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