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之中的热烈丝毫不加遮掩,将那英俊的面庞,衬得更加神采飞扬。
看得谢玉琰心头一悸,脸颊也跟着红润起来。
他是想梳洗一下,换身衣袍,再用些饭食,睡上一觉。
可自从她入京之后,他们极少见面,这次更似分开了许久一般,他着实舍不得将人放开。
谢玉琰见王晏久久不动,就想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他抱得更紧了些。
“阿琰,再多抱一会儿。”
王晏搂着她,宽大的袍袖,将她整个人都遮挡住,藏进了他的心里:“这样就很好,舒心又轻松。”
王晏轻轻用下颌摩挲着她的头顶:“这两日,你不知道,我多想能早些回来。”
他说着话,谢玉琰只觉得耳朵上一痒,似是被软软地碰触了一下,她向他怀里缩了缩:“你做什么?”
她从前没发觉,自己是个怕痒的人,还以为从头到脚一身的铜墙铁壁。
也不曾料到,王晏还会故意向人耳朵上呵气。
他故意笑着否认:“什么也没做。”
谢玉琰也不再由他胡闹,主动拉住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的同时,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吩咐外面的于妈妈:“将水和衣服送进来。”
于妈妈立即应声。
谢玉琰又将桑典叫进来服侍王晏穿戴。
王晏由着谢玉琰摆弄,只是一直用那双含笑的眼眸瞧着她。
谢玉琰从前没发现,王晏原来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艳丽夺目,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亏得她从前以为,在朝堂上,腰背笔直,威严、肃穆的宰辅王晏,是一朵傲立潭中的青莲。
于妈妈在一旁看着。汴京的波澜尚未平息,谁能想到一手操纵这些的两个人是这般模样?
到了用饭的时候,王晏不停地将菜夹进谢玉琰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