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桩事就是为了对付王晏、除掉那商贾谢氏,好让你继续掌控瓷行,可惜中途出了差错……这些年你们也没少跟着得好处,现在出了事,就得担着。就连夏尚书都是如此,更何况你们?”
葛英穿好斗篷,被人护着快步出了院子。
韩泗浑浑噩噩地又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账目都化为灰烬,这才起身往韩家去。
马匹刚在韩家门口停下,韩泗就瞧见了等在门口的方敏。
方敏一脸焦急的神情,看到韩泗立即上前:“韩兄,你去哪里了?城里的事你可知晓?我……”
韩泗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我们进去再说。”
两个人到了书房,不用再遮掩,方敏脸上满是慌张的神情:“你借我点人手,帮我去寻寻家中老小的下落,我爹他们本应该今日就从乡里回来,可是人却一直没进城,我家里的小厮出去找了……族人说,他们今天一早就已经动身……你说说,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不见了,定是出了什么事。”
这就是方敏想不通的地方,他爹和妻室儿女一行人,就算出事,也得吩咐一个人回来报信。
韩泗神情闪烁,欲言又止。
方敏看出端倪:“你知晓这事?”
韩泗见躲不过去,这才安慰方敏:“不用担心,他们都好端端的……现在汴京乱起来,他们出去躲一躲也好。”
方敏没能因此觉得轻松,反而一脸疑惑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泗这才将葛英的安排说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静寂,方敏盯着韩泗,脸颊的肉甚至因为激动而抽搐:“你答应了?让我去衙署?”
韩泗硬着头皮:“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葛英答应等风头过去,会将你弄出来,我也不知道你的家眷被他们带走了,他是才与我说的,我劝说了,却没用处。”
“四郎,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