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贺家,甚至是汴水上的四大家,他们经手的那些买卖,都要被查。”
“若是有什么事与他们有关,眼下就是揭开的最好时机。”
周广源目光微微闪烁,明显是被谢玉琰说动了。
谢玉琰接着道:“当然他们也不会束手待毙,他们会想法子为自己脱罪,至少不要被夏孟宪和机宜司牵连太多。”
“动手晚了,就等于给了他们机会脱身。”
周广源眉头紧锁,思量着谢大娘子的这些话。
谢玉琰接着道:“赵家人应该听到了这消息,他可有向你们借力?”
周广源当着谢玉琰的面微微摇了摇头。
“他是怕牵连你们?”谢玉琰道,“若是这样的话,他这一趟,恐怕危险重重,你们日后兴许难再与他相见。”
谢玉琰这话,让周广源和蒋奇的心一沉,这也是他们最担忧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周广源看向谢玉琰:“如果大娘子猜的都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玉琰道:“你们先要将赵家的事告诉我,想要帮他,我得知晓他要做什么?”
……
汴京。
韩家的别院里。
作为瓷行的行老,韩泗在汴京着实过了几年风光的日子,直到这次在大名府遇到了谢氏。
谢氏的瓷器卖去了榷场,韩泗的差事就等于办砸了。
这不是丢了个买卖这么简单,放进来这么一个不安生的人,韩泗都能想得到日后会有多少麻烦。
不过,这一切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
夏尚书丢了官职还不算完,机宜司又出了事,有官员去敲登闻鼓,紧接着宿卫军开始抓人。
韩泗惴惴不安,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果然很快他就收到了消息,那些人状告的是夏孟宪。
夏孟宪为此动用了刑部、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