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俨然癫狂了般,当他整个人被压在地上时,他的笑声才收起,脸上满是悲愤。
“三递诉状于鼓院,皆被污吏掷沟渠,”柳会曾仰起头,“断谏路如斩泾渭,塞民声社稷倾覆,既然合疏没了……那今日我就以一命写血书。”
柳会曾说完突然扬起手,杨三立方才握住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掌心,他用尽力气狠狠地向自己脖颈上刺去。
还有一章,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