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听到,否则大师夜里更要睡不安稳。”
大约是休憩了一会儿,精神好了许多,谢玉琰的嘴唇也红润了几分,整个人顾盼生辉,让人挪不开眼睛。
王晏很想伸手碰触一下……却又怕眼前的是水中那轮明月,所以只是在递东西的时候,有意碰到她的指尖。
“再喝一碗汤。”
如果能做到的话,他想要每日盯着她吃些东西,哪怕是在看账目的时候,也能递一碗酥酪,慢慢将她的身子养得好一些。
于妈妈将食盒收拾好带出去。
王晏这才倒了一杯茶,摆在谢玉琰面前。这下没有了阻隔和妨碍,他总算能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淮郡王今日来宝德寺也不是为了看舍利匣,”王晏道,“他可能是对妖教的案子有所猜疑。”
“在见到你之后,他的疑心就更重了。”
谢玉琰能看得出来,淮郡王递给她腰牌时,就有了审视的意味儿。
王晏肯定地道:“他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过,他见过谢二娘,虽然当时谢二娘遮掩了面容,却露出一双眼睛。”
“你与谢文菁的眉眼乍看相似,其实差距很大,一眼应该就能分辨出来。”
谢玉琰点头,她知晓淮郡王心思深沉。如今的秦王承继皇位之后,立了蒋甄如为后,并未追封淮郡王之母,如此一来,淮郡王嫡长子的身份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任凭蒋甄如母子如何折腾,最终还是淮郡王坐在了龙椅之上。
她出嫁的时候,淮郡王已经驾崩,他的长子承继皇位,不过那位长子没有在位几年,就重疾缠身,不得不又将皇位托付给他胞弟。
她嫁的也就是这位官家,本来那龙椅与他没有关系,却因为兄长病疾缠身,身下又没有子嗣,就这样被扶上了皇位。
“在想什么?”
王晏的声音传来。
谢玉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