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是见不到佛像现身了,不过既然舍利匣供奉在了寺中,他日就还有机会。”
王晏目光微深,淮郡王这话显然意有所指。
淮郡王再次转头去看王晏:“经这一遭,榷场少不了大名府的瓷器,谢娘子果然聪明,怪不得能在大名府帮上鹤春。”
王晏道:“大名府的案子,谢娘子冒着危险做了不少事,不过却不是为了我,而是因为朝廷。”
“似谢娘子这般,遵循朝廷政令和律法的商贾、百姓,反而被贪官污吏所打压,他们正是信任朝廷,才会听从衙署安排,帮朝廷收集刘知府等人罪证。”
淮郡王点了点头。身为男子,他比谁都清楚,一个男子或许提及过许多女子,但真正欢喜那个,必定小心翼翼藏匿起来,恐怕被人觊觎。
不知多少人想要与王家攀上关系。
然而……王晏却生怕王家给谢娘子带来麻烦。
在王晏心中,她是连王氏都配不上的女子。
这么一想,淮郡王只觉得记忆中的谢文菁又模糊起来,兴许那时他所见的不过就是浮光掠影,不过也好,他还可以慢慢探寻。
从大殿中出来,淮郡王径直向众人告辞。
今日他与谢娘子说的话,已足够多。就似他说的那般,来日方长,总有被他看透真容的那天。
淮郡王将要走出宝德寺时,刚好遇到谢承信和谢承让两兄弟。
谢承信摔了佛瓷,只觉得心中丧气,恨不得立即回到家中。谢承让送走了谢易芝又去安排马车,将一切准备妥当,两人这才准备去接周夫人和谢二娘离开。
三人见面说了几句话,谢承信又将方才的风波说了。
淮郡王拍了拍谢承信肩膀:“改日向寺中多捐些香火钱,求一道平安符放在身上。”
谢承信苦着脸:“郡王也觉得不吉利?”
淮郡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