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有人道:“看来只有等到正式供奉的时候,才能得见了。”
“只怕到时候挤不进去,”柳二郎知晓一些事,“有许多丢了孩子的人家,都要去拜舍利匣。”
最近柳二郎和左尚英除了筹备殿试之外,就在推云栖寺的案情,柳家的小厮被柳二郎遣出去打听消息。
被许怀义救回的妇人大多都活了下来,与掠卖妇人有关的贺家、李家都下了大牢,不管怎么样,至少最近掠卖妇人的事会少许多。
那些苦主,除了感激许大人,再就是那显灵的舍利匣了。
“夏家、谢家与掠卖买卖有没有干系?”
不知道是谁问起。
周围登时一阵安静。
夏孟宪被关入大牢提审,那也是早晚都能出来,更何况谢枢密却好端端地在朝廷里,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议论他们?
“喝茶,喝茶。”总算有人将这话题揭了过去。
“说了那么多,倒不如猜一猜在座有几位登科。”
……
雅室里,谢承让垂着眼睛,摩挲着手中的茶碗。
被关了七日之后,他才被放出来。
只有大哥带着个小厮来迎他回去,进了家门,父亲将他训斥一顿,然后他就知晓要与夏家结亲的消息。
他是谋划着代替大哥迎娶夏二娘,他要靠着这门亲事抬一抬在谢家的地位。
可现在,这门亲事却成了拖累。
如果在他的安排之下做成这门亲事,夏二娘嫁给他这个庶子,是因为看中了他的品性和才德,现在这样的情形,却是无奈之举。
结果一样,却从根本上不同。
一个是心甘情愿,一个被迫低头。
得知这样的消息,谢承让觉得日子比在大牢里还难熬,可他现在又没法子来推掉这亲事。
谢家生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