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入京,到处都是巡卒和衙差。”
谢承让道:“他们方才在喊话。”
“太远了,我也没听清楚,”周家管事道,“不过,看样子是对着郭家船队喊的,说不得是让郭家的船靠过去,帮忙运送物什。”公门中人经常如此,打着朝廷的旗号坐船、运送货物,不给银钱。
看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谢承让不知为何,就有些莫名的担忧。
“咦,”周家的船工忽然喊了一声,“怎么郭家那些船像是在追郑家的船呢?”
几个人立即看去,果然瞧见郭家船队直奔郑家那两条小船而去。
周家管事也道:“前些日子堵他们的就是郑家的船,难不成看到郑家船只落了单,就要前去报复?”
说话的功夫,就见郑家那两条船不得已调转了方向,显然是发现不敌郭家船队。
“还真的是,”周家船工看向管事,“咱们要不要去接应郑家的船?”
“去,”周家管事道,“接到船之后,就向郭家船队靠近,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就将他们困在汴水上,天黑之前都别想入城。”
……
李管事等人顺利逃到了河边,找到了提前停靠在那里的两条小船,听着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响,知晓那必然是追赶过来的衙差。
几人也顾不得别的,手忙脚乱地纷纷登船,然后向河面上划去。才离开河岸,几个衙差就追赶而至。
李管事差点一屁股坐在船板上,真是惊险,差一点点他们就没法逃脱了。
“快划,”李管事吩咐道,“顺着汴河往西,离汴京越远,我们就越安全。”
众人应声。
他们这是在逃命,哪有不出力的道理?
眼看着已经成功了一半,李管事刚要松口气,就瞧见几条船迎面而来。
李管事愣在那里,正期望那些船只不要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