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她们答应送来几百贯香火钱,到时我会如数上交。”
教徒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些:“等着吧,兴许很快,你的事就能解决。”
明真师太向教徒行礼。
教徒挥挥手:“我要走了,接下来你要小心行事。”
明真师太目送教徒离开,这才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住处。片刻之后,她的屋门被敲响,明真师太前去开门,一个比丘尼快步走进来。
比丘尼脸上满是期盼:“见到教中人了吗?”
明真师太点头:“见过了。”
比丘尼急着道:“教中人如何说?何时将那些人撵走?”
明真师太叹口气:“还不知晓,要先与宣教士说明。”
比丘尼露出错愕的神情,紧接着她咬牙道:“教中是不是不信任我们了?准备将我们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明真师太面色一变,忙让比丘尼噤声:“莫要乱说,我们四处传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去年侍法者死在汴京,教中积攒的钱财丢失,”比丘尼道,“可这与我们也不相干,我们不能离开云栖寺,也不知晓外面的事,教中再怎么样,也不该怀疑到我们。”
去年十一月,留在汴京的侍法者,连同她身边的二十几个教众突然被抓,不知是谁暗中向官府报信。
不光如此,教中藏匿起来的钱财,也被人事先挖走了。
必定是教里出了叛逆,汴京的教徒都被猜疑,她们自然也在其中。
“不说这些了,”明真师太道,“还是想想那具尸身吧!”
比丘尼抿了抿嘴唇:“过去那么久,埋在地下的尸身应该已经成了白骨,即便挖出来,也无法确认身份。”
“别说还没挖出来,即便……被人发现,我们就装作不知晓也就是了。”
明真师太也这样想过,但是她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