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
要么,京中的这些买卖根本就不是段家的。
谢承让更相信后一种。
段家是在替别人遮掩。
这么一说,到底是谁在大家眼皮底下,玩了这一手把戏?
这个人手段了得,且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有这能耐的人应该不少,但为何要遮掩身份?
应该不是汴京的商贾,否则怎么也该露出些消息,那就是外面的商贾进京,他也没听说过哪个厉害的商贾要到汴京来做买卖。
谢承让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他忽然站起身。
这样的举动将亲信吓了一跳,不由地道:“二郎君。”
不是没有……
谢承让心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她不但会做买卖,还了解石炭,她在大名府做的水铺、佛炭,都是用的石炭。
水铺子和香水铺这么相似的东西,他怎么会没想到?
这个人在汴京外不见了踪迹,但也是那之后,就冒出了香水行。
“去查,”谢承让道,“立即去南城码头……不,去衙署里查,南城码头香水行的那些地是何时买的,买地的东家又是谁。”
她不会用自己的名字买地,但那些地若是在她来到汴京之后才购置,那他就有六成的把握……猜到了香水行东家的真正身份。
就是那个大名府谢氏。
将亲信打发了出去,谢承让坐在椅子上,再次看向手中的纸笺。
谢氏在他们没有察觉到真相的时候,也许已经做了许多准备。
谢承让又想到了云栖寺外的那块地,夏家和他暗地里还在这桩买卖上投了银钱,看起来是他与夏家一同算计那香水行的东家,万一……他们错了呢?毕竟他们在明,她在暗。
谢承让觉得自己不能等了,就算现在还没确定,他也得告知夏子乔,夏子乔